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,容隽却只是笑,随后凑到她耳边,道: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,所以,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,我爸爸妈妈?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