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,心一横,抢在他之前开口,大声说:贺老师,我们被早恋了!
迟梳无奈:不了,来不及,公司一堆事。
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就像裴暖说的,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。
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,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,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, 垂着小脑袋,再无别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