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,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,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。
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